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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潭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退过,神色有些羞愤,这个倒是不用演:“我可以走了吗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,经理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咕叽……”谢潭的话音才落下,就传来了有什么东西挤进了粘/稠物体的声音,他微微长大了眼睛,松达的声音有些哑,压得极近。

    “就像这样吗,经理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不是这样玩儿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谢潭在下一秒就意识到了他说的是什么,还有那发出的声音的含义: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经理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吧,都流下来了呢。”松达喘着气,还装模作样地说,“要克制点呀,待会儿内//裤都洇/透,兜不住了可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【我!操!!!!!!!】

    【淦!!!!】

    【这狗比好会啊,老婆会不会已经师了】

    【妈的】

    【冲了我冲了】

    【晚上做梦素材有了】

    【老婆可以脱了哦,湿/乎/乎的多难受啊,反正我们也看不见对不对】

    【好想看老婆穿了什么啊~】

    【老婆好像水做的,鼻尖都冒汗了,眼睛也湿/漉漉的,会不会那里也……】

    谢潭简直头皮发麻,他试图拯救一下跟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剧情:“五分钟后我还要开会,我要跟老板汇报工作去了。”

    松达轻笑了一声,像是在可怜她的慌不择路:“是吗,那就在五分钟内,让经理你焯吹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古怪的声音越发的重了,弹幕跟着刷得得快,满屏的“******”,谢潭闭紧了嘴巴,垂下睫毛没有去看那些弹幕,乖乖坐在书桌前面。

    黑压压的睫羽却因为对面传来的相当逼真的音效不停颤抖着,他微微蹙了一下眉,有点儿隐/忍,双颊红得好像真的一样……

    【谢谢,我好了】

    【谢谢,我好了】

    【谢谢,我好了】x99

    【冲完了】x99

    “嘻嘻,”松达的声音在停了十几秒后突然又再度传来,谢潭听到他的声音就有点儿条件反射地害怕,不过这次他朝气蓬勃的,丝毫没有刚才的疯批样,“西早,怎么样我是不是演得超棒!”洋洋得意地还想要表扬。

    谢潭的心里简直复杂极了,这人怎么跟没心没肺似的,不过他确实有点东西想知道:“我有个问题,你那些声音,是怎么发出来的啊,”他说着说着,刚消退下去的红意就又蔓延上来了,“好、好像真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【老婆好清纯啊】

    【我他妈还能再冲!!!】

    【说实话我也想知道!】

    【兄弟真是个人才啊】

    “哦哦哦哦!那个啊,我是学播音的,还有点网配的爱好,都是模拟出来的~”松达“嘿嘿”笑了一声,“那个亲吻的声音可以自己啃手弄出来,其他的吗,我还有很多道具哦~老婆想知道吗?”电脑里又传来那种粘/腻的声音,谢潭慌慌张张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打住打住!我不想再听了!”谢潭都来不及反应松达叫自己“老婆”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啊好吧……”他语气听起来有点点失望,不过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,“我运气超好的!单出都能出ssr~这次也抽中了~老婆我能不能多跟你聊会天啊~”

    “啊好的,不过我不太会聊天的。”

    “老婆下次还会不会继续玩儿这个?角色扮演很好玩儿啊。”松达那边传来了小声说话的声音,谢潭仔细听了听,好像是他室友?

    “应该会吧…不太确定。你……刚刚你室友也在吗?”

    “是啊是啊!我们都在看老婆的直播。我们都很喜欢你的!”

    谢潭的耳朵又变红了,还磕巴了一下:“哦、哦,那谢谢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婆真的好可爱啊!”

    “我操!清纯到爆!”

    “妈的为什么抽中的不是我!”

    这回可不是什么弹幕了,是围在松达周围的室友们的猛男叹息。

    谢潭的表情变得有点儿奇怪,有种被人聚众……嗯,的即视感。

    “滚啊!没看到吓到老婆了吗!闭嘴!”松达怒吼,有一阵吵吵闹闹过后总算是恢复了安静状态,“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个,时间不早啦,我要下播了。”谢潭打断了松达小哥的话,眨了眨眼睛,松达“啊”了一声正遗憾呢,又听到谢潭说,“早点休息呀,松达。”顿时就晕晕乎乎了。

    “嘿嘿,早点休息,老婆~”

    【?妈的老婆什么时候也能叫我名字】

    【小子你就这么轻易被老婆糊弄过去了】

    【老婆叫我老婆叫我叫我叫我】

    【呜呜呜呜老婆晚安】

    谢潭最后感谢了一下打赏名单,然后在五花八门的弹幕中结束了今晚的直播。

    不到一分钟,“风行”的消息就发了过来。

    【封。:所以你今天穿了什么?】

    【封。:给我看看】

    谢潭: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风行似乎也觉得不太对劲了,又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【封。:我是说照片】

    谢潭想了想,从柜子里扒拉出了一条之前买情/趣套装赠送的内/裤,然后拍给了林行封。

    林行封原本还瘫在大床上,点开大图一看人都蹿起来坐直了。

    那黑色的薄薄的布料都没他两个手掌大,半透明的蕾丝勾着,感觉随手一扯就能撕破了让人为所欲为。